被凝视的深渊,我看着她一步步的走向黑暗,而代价只有500美元。
(这里的我,不是我本人,是自述者角度,本文和加密货币完全无关)
凌晨四点,她已经完全的靠在了我的身边,用靠这个词的形容已经不对了,应该是瘫软成软体动物一样用我的身体做为支撑,只要我挪开,她就会倒在地上,而她的上衣根本无法遮住四五只手在她的胸前游走。
看着她现在的表情,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家里放着待宰的鱼,眼睛里只有眼白,嘴一张一合却完全发不出声音,也许她想抗议或者是反抗,但却完全的无力。甚至来扭动她的头都做不到,而谁能想到,五个小时前她还是一个充满活力和激情的年轻女孩。
一氧化二氮,是一种无色、微甜味的气体,因其吸入后能引发短暂的欣快感和笑声而得名,所以它也有一个别称,叫笑气。
在这个国家的这个地区,虽然并不是那么合法,但是气球店却数不胜数,用气球盛满笑气并且吸食是这个国家很多年轻的爱好,可以算是一种不会很成瘾的社交软毒品,首先要说在前边,即便是软毒品,吸食多了也会导致脑部和神经受损,有害健康。
B哥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和我说,这附近有一个专门的气球店非常的有名,店名字叫什么已经忘记了,口口相传的都是这个店的外号,死人店。
之所以叫死人店并不是说这个店死过人,而是因为这家店的气球非常的便宜,是十里八里最便宜的气球店,而对于口袋并不是很丰富的年轻人来说,这家店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,赚一个月的工资可以在一晚上都在气球店消耗,而吸食气球过多后就会昏倒在沙发上。
男生还好,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,而女生虽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毕竟是在店里,被强奸是不可能的,但是被人从上到下的摸几遍还是很正常的,而且还会有很多年轻人直接拍照录像并上传到短视频的网站上,我问了B哥,女生醒过来会报警吗?B哥说不会的,然后我又问如果我摸的时候女生醒了,会不会报警,B哥回答还是不会的,我还不甘心问到,如果她没昏迷我摸了她,她会不会报警,B哥还是给我同样的回答。
对于B哥,我是完全信任的,B哥可以说是这里小有名气的人,完全诠释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,仗义又多金,每次我来这里都是B哥关照,什么都不用我操心,而这次也不是第一次B哥讲气球的事情,只是这次B哥和朋友聊起来气球店的创业,我随口问了一下。
B哥说不会被报警,即便是我摸了没有昏迷的人家也就是会走开而已,而且不要傻不拉叽的上去看到女人就摸,而是看那个眼神迷离了,你继续请她吸几个气球,她就会倒在你身上,这时候你去摸就没问题了。
B哥说完,竟然让我有了难以抑制的性冲动,对于性我是并不饥渴的,甚至是稍微有些乏味了,毕竟当性的获取渠道过于简单的时候,性本身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乐趣,而这种“死人店”却让我久违的有了感觉,死人店,让我想起来以前在酒吧门口捡尸体的那段时间。
离开了B哥,我自己打车去了死人店,进入店里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,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像老上海的大烟馆,但实际上却完全不同,昏暗的灯光,吵杂的音乐,在舞台上扭动的肉体,还有烟雾缭绕的环境,刚进门的时候就让我忍不住的咳嗽,然后眼泪都不自觉的流下来了,对,我不抽烟,这种环境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毒药。
但难以压抑的性冲动还是让我止不住的走了进去,小哥熟练的将我带到一排宽大的沙发前,虽然店里很嘈杂,但这片沙发并没有人坐,我知道是B哥帮我安排好的,他知道我想过来看看后,什么都没说,打了个电话,然后就挥挥手让我走了,临走和我说,你喝酒就行了,气球记在我的账上,我知道B哥的意思是,女孩子的气球算他的,我想点什么,但仅点点头就走了。
沙发很大,足够坐下六个人,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,陆陆续续的有小姐姐给我倒上啤酒,有小哥给我拿过来几个黑色的气球,我摆摆手就让他走了,刚喝一口啤酒,就看到几个小姑娘拿着专门的酒托映照出五色光彩绕场一周,原来是后边的韩国人点了洋酒。
操,这不是和上海的酒吧一样吗,我在心里轻蔑的笑了一下,但我的眼睛还在不断的去找死尸或者是即将成为的死尸,但很可惜,烟雾太重,我的视力也不是很好,加上刺激我几乎看不到太远的情况,这能看到很多人嘴里叼着气球嘴一副享受的模样。
其实B哥不知道的是,气球我以前也尝试过,另外一个朋友的场子我去的时候给过我,但说实话,我对这玩意完全没有兴趣,吸了十个左右吧,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兴奋。
就在我还陷入瞎想的时候,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的皮衣,真的是皮衣,露着肚皮的小姑娘一屁股坐在我边上,正好压在我的手上,别说,还挺软的。
她的语言我听不懂,她和我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,我没明白什么意思,她拿出手机打开Google翻译,打了几个词,给我看的是英文的翻译,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我请她吸几个气球行不行,用的撒娇的语气,而且还叫我哥哥,我问她多大了,她说21岁,嗯,叫哥哥也可以。
她坐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小哥站在她边上递给她一个气球了,她没接,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,在她的眼里我看到的是一个直立的ATM,还有一点烟雾。我点点头,她接过了小哥的气球开始吸了起来。
气球挺大的,比我在街上看到飞上天空的气球都要大,但是在她的嘴里也就是两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吸完了,在吸的过程中虽然我的手继续被她的臀部压着,但是她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,不但还压在我的手上,而且随着音乐还在一直摇摆,我的手背其实并不舒服,太瘦了。
我抽出手,拿出我的手机,用Google翻译问她,一次最多能吸多少个气球,她想了一会,用手语表示出可以吸100个,但是不用我出这么多钱,她自己也会买。我想她说的自己也会买是去找别人继续要吧。
到此,我不知道她已经吸了多少,但从我这里还是第一个,我招招手叫小哥过来,和小哥示意,继续给我边上的小姐姐,小哥很痛快的在我身边的计数器上又按了一下,我想,这小哥会不会趁我不注意多按几下,所以每次他按的时候我都会格外注意。
100个气球,只要500美元,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,但如果500美元能看到她从鲜活变成昏迷,我是非常期待的,在这个过程中她仍然保持两分钟一个气球的速度,虽然我是人形ATM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浪费,一定会吸干气球里的最后一丝气体才会更换,看着她的嘴,我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。
经验告诉我,频率一样的时候往往都是精神仍然清晰的时候,我轻轻搂着她的腰,她没有没有任何的反应,露着肚皮的小皮衣里,就是一件内衣,下身的小皮裙里是一个白色的丁字裤,这边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走光,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还在问女性朋友,你们穿的这么短,就不怕走光吗?女性朋友和我说,当然不怕,只有身材好的女孩才敢这么穿。
我的手已经游走在她的内衣上了,但刚刚摸了没两下,女孩就用另一只手推开了我的手,但还是冲我笑了笑,什么都没说。好的,确实不会报警,B哥说的没错,这时候我才真的放松下来,时间,我有,钱,我也有,但这种近距离的表演,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观看,而我就是要当好一个合格的看客,当然,手也要动。
时间就这么一直在前进,当她吸过两个小时以后已经明显的没有之前的节奏了,虽然还没有晕倒,但是从两分钟一个气球已经变成了三四分钟一个气球,这时候的她几乎是靠在我的身边,但是她的手还会随着音乐舞动,我知道她距离“上头”可能不远了。
又过了一个小时,她还在吸的时候突然头一歪倒在了我的身上,而她嘴里的气球还在逐渐的变瘪,我看着,我就是这么的看着她和气球,我的手都没有动,可能是怕吵醒她,也有可能是怕破坏了我愉悦的心情,我的性冲动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了,代替的一种非常愉悦的感觉,可能是空气中蔓延的 N₂O 还是影响到了我。
大概昏睡了几分钟后,她挣扎的起来了,第一件事就是深吸一口气球,贪婪的眼眶中透露出了一片迷茫。
在她拿过一个新的气球的时候,我的手再次放在了她的胸上,当然还是隔着内衣,我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,我偶尔想起来就会把手放上去一次,每次都会被她挪走,她肯定知道我想要什么,但是她就是倔强的不会离开我,事后我问了B哥,她为什么不走。
B哥嘲笑的看了我一眼,就冒出两个字,傻逼。
这一次我放在她胸前的时候,她又一次的推开了我的手,但我却没有动,这次我也用了点力气,她使劲了几次没有推开,竟然放弃了,可能是认命了吧,就像我们面对这么多金狗的时候,明明知道可能会付出代价,但诱惑就在眼前,还是冲一下吧。
但当你露出你的底线的时候,你的底线就会被无限的压缩,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隔着内衣摸她了,就在她第二次昏倒的时候,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内衣里。
操,假的。我是这么和大家说的,引起了小伙伴的哄堂大笑,T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说,这里的女孩胸和屁股很多都是假的,她们赚了钱都会去填充,因为这样会更美,只有没钱的穷人家女孩,才会忍受,而且这个国家的医美行业已经被韩国人都垄断了,这个地区现在正好是哈韩的时候。
当我对她的胸没有兴趣的时候,她对我已经不设防了,我能明显的感觉到,即便是她的手继续随着音乐挥舞的时候,我摸遍她的全身她都没有意见了,仍然只会缓慢的更换手中的气球,偶尔会看我一眼,然后笑一笑。
她笑的时候我也笑了,只是我们笑的含义却完全不同。
她吸的越来越慢,我已经不知道她吸了多少个了,我只知道我的沙发上已经做了四五个小姑娘,而我的手和目光一直就在最早的这个女孩身上,她的小皮衣让我感觉格外的可爱,我闭上眼,享受了片刻的宁静,然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,我把她的内衣完全的撩开了,没有解开,而是拉了下来,一对胸部就这么暴露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,挺白的。
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,也许是希望她能清醒下逃离我的身边,我不知道,但我确实这么做了,她麻木的看了我一眼,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很复杂的眼神,但其中并没有要走的意思,而是完全的靠在了我的身上,她的胸部仍然在暴露在空气中。
过了一会,一个小哥走了过来,我还以为他是要给小姑娘穿好衣服,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,但我想错了,小哥熟练的从小姑娘嘴中抽出已经干煸的气球,塞入了一个新的气球,而本身已经看似昏迷的小姑娘又本能一般的蠕动起了嘴,就像是婴儿喝母乳一样的本能吧。
她的身边是另一个女孩,大概也昏迷过一次两次了,醒来后也冲我笑了笑,指了指女孩的胸,和我的手,然后她的手也和我一起放在了皮衣女孩的胸上,还捏了两下,卧槽,只是我当时脑子里最先蹦出的一个词。
我临走的时候皮衣女孩已经走了,被别的女孩架走的,临走的时候还对我说了谢谢,虽然我听不懂,但我就是觉得说的是谢谢,因为说谢谢的时候都会笑,她也是的。
皮衣女孩走了以后,我沙发上一定倒了三四个女孩了,还在本能的吸允着,我的手已经不知道摸过了多少个这种“尸体”但出乎意料的,“一点性冲动都没有了。”
这是他叙述给我的最后一句话,然后他看着我就笑了,猫叔 @Cato_CryptoM 和我坐在边上就听着他在讲,讲完后猫叔和我说,太震撼了,我说,我写出来吧。
本推文由 @ApeXProtocolCN 赞助|Dex With ApeX
免责声明:本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,不代表本平台的立场和观点。本文章仅供信息分享,不构成对任何人的任何投资建议。用户与作者之间的任何争议,与本平台无关。如网页中刊载的文章或图片涉及侵权,请提供相关的权利证明和身份证明发送邮件到support@aicoin.com,本平台相关工作人员将会进行核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