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场里的择偶观,在“大城市”冲击下的“乡下人”。
注意:这不是对夜场文化的赞美,而是一次交谈。()里的内容都是旁白。
(这里的我,不是我本人,是自述者角度,本文和加密货币完全无关)
生哥的故事和三部曲没有关系,但生哥看完我前两篇推文后,执意我让听了他的故事,并且就让我用这个题目,并且和我说,这就是一个粗鲁人的真心话。
“你以后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男朋友啊?”我一本正经的问着怀中的小姑娘,一边又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胸部,一声并不职业的娇喘后,小姑娘还是用蹩脚的中文回答我,“我想找一个中国人,中国男人都很勤劳。”
这个答案让我笑的不能自己,我不知道她是真的这么想,还是因为我是她的客人,她出于职业本能的来这么回答,但我觉得这个答案,我挺喜欢的,所以我手中的动向也难免的增加了一些力度,引的小姑娘又在嗲嗲的娇喘。
可惜啊,虽然足够大,但是手感真的不怎么样,都是填充物。这也让我想起了以前问过的一个姑娘,她和我说夜场的女孩子基本都会隆胸的,毕竟现在的男人都喜欢,胸大和胸小的女孩子点钟率能差 20% 以上。
(说到这里,生哥突然和我说,“我记得你家花栗鼠的愿望是要当整形医生吧,你给他选的赛道真不错。”这让我哭笑不得,花栗鼠的志愿是牙医,虽然也是整形类的,但是我不想让她对女性过于的脱敏。)
“你们本地的男人为什么不好,因为不够大嘛?”我很恶俗的说到,其实在平常的生活中我不是这种人,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不会这么和女性说话,这是一种不尊重。但是我面对的并不是女性,而仅仅是一个性工作者,她需要的不是我的尊重,而是我的钱。
(生哥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加重,我能听出他心里的优越感,也能听出一丝犹豫,生哥有钱,多年前就发过几个很大的盘子,生哥和很多盘圈的人不同,从来不用自己的钱开盘,也绝对不会自己投钱起盘子,所以每次不管结果如何,他的资产都只会增加,而不会减少。)
在她们的面前,我其实就是一个粗鲁的畜生,但她们无所谓,我也无所谓,平时装好人挺累的,所以我才喜欢来这种地方放松,其实这里没啥意思,这里的女孩几乎都被我光顾过了,现在就是她们现场给我服务,我都没啥兴趣。
但和他们说一些粗口,说点羞辱的话才让我觉得很兴奋,而且越是让他们害羞或者回避,我的性趣就越大。
(“你就不怕她们生气吗?”我能理解生哥的话,但还是觉得出来玩就是找快乐,而快乐应该是建立在双方都快乐的基础上,你付钱,她付身体,都快乐,但羞辱可能会导致她的情绪不高,或者服务变差。
“你不懂,她们不敢。”生哥就是这么回答我的。)
“大,什么大,年纪大的小的没关系,主要是我们哪里的男人太懒了,男人不工作,都是女人养家。”小姑娘的中文并不是很好,我很早就知道了,这些小姑娘每天下午上班前都会集中的学两个小时的中文,有专门的中文老师来教导她们,而且学的内容都是定制化的,她们需要的就是理解男人说的什么,并且要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。
(“你知道吗,她们基本都是拿着三个月或者六个月的签证,多数人都是三个月的签证,三个月后再隔三个月才能再来,而且再来一次的话基本就是最后一次了,所以赚钱才是她们首要目标,而讲华语的人是消费的主力。”
虽然这事我知道,但还是耐心的听着生哥讲,不打断别人是我做采访这么久以来最大的习惯,因为我知道打断可能就会让被采访者思路中断,所以即便是他们看似提问的时候,只要我不吱声,他们多数都会自己自顾自的说下去。)
每次我带朋友来,都会让会中文的举手,不止是我,很多人都是这样,所以不会中文的除非是长的非常漂亮,否则上钟率不高。毕竟我们是人,不是真的畜生,交流才是最重要的,当然你果点两个,那就无所谓了。
(关于这个话题我觉得可以再写一期。)
而这种对中文的不熟练也是我羞辱她的一部分,当然这也仅仅是我觉得我在羞辱她,她应该根本不会这么想,因为有羞耻心的都不会远渡重洋的来这里做皮肉生意,稍微有点羞耻心的都是在当地做兼职,来这里的都是婊子,有一个算一个。
“哈哈哈,我说的大,不是年纪大,是这里大!”我抓起她的手,引导她的手下滑,她没有任何的迟疑,甚至开心的冲我笑了笑。你还别说,年轻小姑娘的手就是软,而且她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,知道什么样的力度会让男人更加的开心,所以我很喜欢这里,而不是143,哪里的姑娘太装了,要的贵不说,而且我知道她知道她是婊子,她知道自己是婊子,我们还要装双方都不知道,必须要玩游戏一样的循序渐进。
操,我他妈的是去开心的,不是去费心的,所以如果不是商务宴请我都不会去,她们是真的敢给我脸色看,真他妈的傻逼。
我一边享受着小姑娘的揉捏,一边帮着小姑娘揉捏,哦,差点忘了,小姑娘和我说“和大小没关系,他有没有钱也没关系,只要他有工作做就可以。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竟然没有看着我,而是望着前方,我看她的眼睛,她的眼中虽然映射出电视机的画面,但我知道她现在看到的应该是10年以后的自己,她应该也有自己的梦想。
她的眼神就像是我开大会时看到的哪些韭菜一样,那么的单纯。他们为了的是梦想,而我,只是了为赚他们的钱。
“你在老家有男朋友吗?”我顺着她的腿向里探去,隔着蕾丝,当然她只会主动的迎合,其实很享受这种感觉,这种感觉并不像是偷情,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,很爽,就像是A片里演的,老师在台上一本正经的讲课,但讲桌下有个女学生在给他口这种感觉,当然也不太一样,我形容不出,但真的很爽。
(其实我能理解,这就是给予的羞辱感,我以前读过一本书,讲的就是男主人在女仆新婚前都要当着她丈夫(基本都是男仆或者是奴工)的面先和她做爱一样,这是一种精神上凌辱带来的快感。)
“我上学的时候交往过一个,然后就分手了。”小姑娘为了方便我在她下身的摸索抬起来另一条腿,虽然光线很昏暗,但我还是能看到她的腿很白,点她的时候我就问过她多大,她说21岁,“他X过你吗?”我看着她就这么赤裸裸的问道,这时候的粗俗让我非常的开心。
“我不让他X,我只让你X。”小姑娘的嘴靠近我,轻轻的说着,还夹杂着几声娇喘,我知道她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,其实挺有趣的,这家店的老板曾经和我说过,这群姑娘每天的目标就是上钟,上钟的目标就是和客人发生性关系,因为只有发生性关系才能赚更多的钱,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为了你让和她去做爱。
知道吗?KTV里的女孩第一个半小时都是最主动,最开放,尺度最大的,因为就是为了让你受不了去和她们做爱。而一旦半小时后,她们就知道你是老油条了,对你的兴趣就下降了,但我还是要让她们坐台,我高兴她就要高兴,我不高兴了,谁都别想高兴。
“那你以后回家乡怎么办啊,在你家乡找个华裔?”我仍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她,今天的乐趣就是这个,我很享受她不愿意回答,但却不得不回答我的这种感觉,对,她可能装没听懂,但我会一遍一遍的问,需要的话我还会拿出翻译器问。
“我喜欢中国男人,希望以后有个中国男人喜欢我吧,如果没有,我就不结婚了。”小姑娘说完,翻了个身,之前是坐在我的腿上,面朝我的前方,而现在虽然仍然坐在我的腿上,但却面朝向我。并且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体,双手不停的在我的胸前游走,嘴里还有着虚伪的喘息声,我知道我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。
但我的心里仍然没有结束这个话题,反而想到了若干年后,她的新婚之夜和她丈夫做爱的时候。
(“这种傻逼只配给我接盘。”生哥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,我一时间都有点恍惚了,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女孩还是韭菜。也许两种都没有什么区别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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